守卫的药剂师如此问候。
他正趴在一处狙击台上,摆弄他那把宝贝狙击枪。这是他离开战团时获赠的一把武器,起源自大远征时期,是古老的遗物之一——出于某种原因,鸦卫们似乎并不缺少这等强大的遗物,但很缺使用它们的人
阿尔文总是以此为借口,告诉好奇的人他得到这把枪械的原因,但诺恩知道这并非真相。
他来到狙击台旁,盘膝而坐。几架满员的炮艇带着入伍时间尚不久的战斗兄弟们恰好在此时从他头顶呼啸而过,准备去处理那些因为死亡火山的活跃而爬出岩浆的野兽。
他感受着逐渐从炎热变为寒冷的夜风,缓缓开口。
“你对那孩子怎么看?”
“好苗子,如果他愿意的话,肯定会成为可靠的战士。”药剂师说,然后低头,抵住了瞄准镜。
在这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变得非常轻微,诺恩努力地模仿起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可能干扰到他的因素,但他始终不得要领
不过这大概也无关紧要。
一秒钟后,枪声响起,巨大的后坐力让枪托像一把锤子一样撞在了阿尔文的肩膀上。他习以为常地一声不吭,只是拉栓换弹,同时伸手接住滚烫的弹壳——他对这古老的发射结构似乎情有独钟,甚至已将整个过程变得有些诗意。
诺恩欣赏他这种态度。
“击中了吗?”他开玩笑地问。
“没有。”鸦卫头也不抬地说。“我打偏了。”
“什么?”
鸦卫终于抬起头来,脸上有种惊奇在流淌:“怎么?我不可以打偏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失手。”
“人人都会失手.”阿尔文轻声说道。“只要确保来之不易的第二次机会不要浪费就行。”
他再次扣下扳机,诺恩戴上头盔,望向远方,在夜空中追寻那颗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