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能够为这座巢都带来变革的人?真有趣,在你犯下这么多血债、这么多恐怖,在你亲手燃烧了无数个世界之后,你突然良心发现了?那还真是他妈的天大的好消息啊,只是,你要怎么和那些因你而死的人说这件事呢?”
牧师剧烈地喘气起来。
隐士嘲讽地咧开嘴,不知为何,他显得很愉快。
“你没资格。”他轻声说道。“我明白你想做什么,洛珈·奥瑞利安,但是你没有资格。你不配。顺带一提,我其实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可我不在乎。”
他转身便走,只留下牧师一人捂着胸口缓缓瘫倒在地。
——
“他人呢?”艾德兰·维洛恩问。
隐士不答,只是缓缓坐下。
他们所处的这架飞艇很宽敞,由国教特别提供,做了些特别的改进,座椅都以着甲阿斯塔特的标准做了增大,甚至还加装了一个较为正式的谈话之处。
“隐士,他在哪?”见他不答,艾德兰·维洛恩又问道。
隐士仍然不答,只是慢慢放下手杖,又将那只防毒面具从怀中取出,扔在桌上。他低着头思考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开口。
“他不在这。”
“什么?”艾德兰极其明显地吃了一惊。“可是——”
“——没有可是。”隐士说。“去告诉本地官员,评估结束了,我们现在就走。”
他说完话,等了好几秒,也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那种陶钢摩擦声。于是他抬起头,看向他面前这个年轻人。
艾德兰·维洛恩,现任终末之子战团第一连的中士。
说是中士,实际上是连长,但他服役的年限还不够,因此无法得到晋升。然而,在仅剩没多少人的这个可怜战团的内部,他已经是少有的军官了.
他出生在马库拉格之耀号上,这是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