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接球的游戏,欢快的喊声从呼吸器后模糊而嘶哑地传来;道路两旁不见病得快要死的人或流浪汉,来往的行人或许瘦弱,但绝没有病弱的疲态.
“牧师,牧师!”一个声音从他右侧传来。“神皇在上,您怎么就这样下来了?!”
说话之人焦急的表情被掩盖在了防毒面具之后,但他声音中的真挚是骗不了人的。隐士朝他颔首,刚想开口解释,便被后者递来的一只呼吸器提前止住了声音。
他没有犹豫多久——以阿斯塔特的标准而言——便伸手将它拿过。
然而,那刚刚行了此无私之举的年轻人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小小地惊呼一声。
“哎呀,您根本戴不上嘛!”
“没事。”隐士说。“我——”
“——快跟我来,老先生!天呐,你可真高。”
年轻人一边转身,一边满怀敬畏地感叹了一句,步履飞快地走了。隐士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跟上了他。
几分钟后,他们停在了一间位于错落层叠的金属板里的小小商店面前。其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人,戴着一副镶嵌了打磨过后玻璃片的防毒面具。
在年轻人一番飞快的讲述过后,她点点头,弯腰从其柜台之下拿出了一只木箱,然后将其打开,挑选了一副最大的拿了出来。
“多少钱?”隐士问。
“不要钱,牧师先生。”年轻人略有些茫然地看他一眼。“这些都是免费的。”
“所有都是免费的?”
“是啊!”年轻人面具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在笑。“这都是教会的!”
教会
隐士没有再说什么,他将年轻人的呼吸器递还回去,又拿起那副大得犹如头盔的防毒面具,缓缓地戴了上去。一股草药的清香随后传来,彻底隔绝了那股酸臭之气的影响,他甚至还从中分析出了一些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