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只用了一拳,就把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打死了。他们为这件事尖叫不已,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奇迹。”
科兹走过去——或者说飘过去——然后拍拍他兄弟的肩膀。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头顶无星之夜。
直到夜之主重启话题。
“你觉得其他人知道这次谈话的内容会怎么想?”他突然问道。
“不好说。”安格朗说。“但我知道有几个人一定会很不赞同。”
“谁?”
“佩图拉博。”
“嗯名单的开头,好吧,还有吗?”
“罗格。”
“嘿,你怎么想的?你这独臂残疾?”科兹挑起眉。“竟然把他们俩放一起?”
“少来,精神病人——你有什么办法在提起阿博时不提起那块石头吗?”安格朗以同样的幅度挑起眉。“他们俩恐怕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
科兹哑然失笑:“合理,本庭予以采纳——第三个?”
“圣吉列斯。”
“嗯?”
“怎么?”
“本庭觉得你有失偏颇。”
“哈!”安格朗发出一声大笑。“相信我,他一定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他不会像佩图拉博那样冷冷地说你软弱,也不会像罗格那样无声地凝视,他只会走到你面前来,然后很关切地问你是否还好可是呢,你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你也看得出来。”
“什么言下之意?”
“他问你,你是否还好。”安格朗说,仍然笑着。“每个人都有他们各自的关心他人的方式,唯有圣吉列斯可以在让你感到无地自容的同时又对他心怀感激。老实说,我不讨厌这一点,因为前者不是他有心的,他只是.太光辉了。他自己甚至都痛恨这一点。”
“你是说他恨自己吗?”
“是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