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噤声即是沦为帮凶。”
我的女主人再度冷笑起来。
“是吗?你献祭同僚的时候怎么不谈正义感的事?嗯?虽然他们是自愿的,但我不相信你当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我曾视你为前进的动力,亚历克西欧·哈尔斯特拉德。只是现在,你让我感到作呕。”
她甩下这句话,便直接转身离开了。挑起黑袍的两把匕首不见半点颤抖,这意味着她走得很平稳
依照我对她的了解,想必她已经在脑海中设想过这一幕许多次了。
我有些唏嘘——一对好友,一对不是师徒却胜似师徒的伙伴,怎么会变成今日这幅模样?
亚历克西欧审判官缓慢地叹息了一声。我看向他,在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破天荒地窥见了一抹苦笑。
“她天生就知道如何让人痛苦。”他朝我摇摇头。“你以后有的受了,伦塔尔。”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而且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闭上双眼,等待降落。三十七分钟后,我脚下传来震颤。
我们抵达了努凯里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