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当鼠疫、天花和一千种你能叫出名字或不能的疾病使人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纳垢也同样在场;我们的每一个智者,每一位伟大的领袖,留下了书籍和智慧的古老的他们,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即将留芳万年的笔触下其实正蔓延着奸奇的祝福。
只有一个人知道。
帝皇。
我曾仰视他,崇敬他。然后我鄙夷他,憎恨他。现在我理解他。
我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急切了,为什么他一定要将数千年的伟业浓缩在短暂的一百年中做完。
他没有时间了,人类没有时间了,我们就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一定知道那四个要对我们做什么,所以他急得要命,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变成工具来用。
为此他允许帝国真理和洛珈传播的教义同时存在。为此他认同夜刃们所行的残暴,甚至称它是必要之举。为此他抹除雷霆战士、捏造虚假的历史、处死异见者、操纵政治、笼络人心、发了狂地将所有权力摄在自己手里。为此,他将自己变成怪物,一个任何事都可以拿来利用、任何人都能被算计的怪物。
唯独那一次,唯独尼凯亚那一次,他短暂地挣脱了这种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桎梏,在公众面前流露出了真情实感。
那时我不理解,我们都不理解,我们以为他是暴君,满腔怒火,觉得他背叛了我们——但实际上,他是在尝试拯救我们,以及他的儿子。
那是一次挽救。
我感到非常遗憾。这种遗憾和我的游荡一起持续了四十二年,那之后我被马卡多的人找到了,他们把我带回了太阳系。
我亲眼看见了破碎的泰拉,以及正在修建中的诸多星球级别的要塞。那段时间我很忙,因为阿泽克·阿里曼不知怎的似乎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到太阳系,他提前将军团的事务都交给了我。于是我留了下来,在无休止的政务里忙活了接近两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