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战犬们的人数反倒不多,拢共不过寥寥二十人,且都站在大楼正下方那宽阔的广场之上。
他们沉默地伫立在那里,手提武器,目镜倒映着熊熊火光,鲜明地表达了一种态度。
半分钟后,悬浮车再次降落,落在大楼一百二十米开外的一处临时关口旁。
这里已经被战地机仆们临时挖掘出了一条简易的战壕,一门攻城炮被放置在其后,其黑洞洞的炮口正直勾勾地对着法务部大楼那高达三十米的厚重大门,只需要一个命令,这门炮就会立即开火。
有趣的是,除去机仆以外,攻城炮旁竟然仅站着两人,其中一名看打扮甚至仅仅只是个平民.
卡杨不由得有些疑惑,而赛维塔没给他留出发问的时间,车门一打开,他就直接跳了下去,大步踏入战壕内部,仿佛此行是要去参加一场战争。
“很久不见了,埃斯佩尔。”他语气稍显严肃地对智库馆长问候道,问题紧追其后。“我看到你已经晋升了,你的老师呢?”
“.被葬入无畏了。”
赛维塔不为所动地颔首,仿佛他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随口一问。
随后,他转向那个穿着大衣,竖着衣领,双手全都放入衣兜内,好似感到寒冷的凡人。
“我已经将伊斯坎达尔·卡杨带来了——”当着陡然瞪大双眼千子的面,赛维塔微微欠身,鞠了一躬。“——您打算什么时候见他?”
普罗斯佩罗在上!
卡杨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他本想说点什么.这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他本来就该说点什么才对,在来的路上他甚至已经做过上百个预案了!
它们应当帮助卡杨在这个时候妙语连珠,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然而,不知为何,它们此时全都安静地待在他的脑海深处,仿佛沉船一样懒洋洋地躺在海底,不愿动弹。
于是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