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帕萨尼乌斯立刻追问。
“指挥所还是联系不上黑色圣堂,我们不能在没有通知他们的情况下改变预定的战术,因此,奇袭仍会继续。”
西卡留斯口齿清晰地将指挥所的想法讲述了出来,压抑的气氛开始在哨所内蔓延。
良久之后,乌列尔·文崔斯发出了一声苦笑。
“那么就这样吧。”三人中最为理智的他揉着眉心说道。“但是.”
“但是什么?”西卡留斯看他一眼。
“我感觉黑色圣堂们的情况没有那么简单。”
“接着说。”
文崔斯叹了口气,转而用双手按压起他的太阳穴。
因前不久的大出血而变得苍白的脸上满是灰尘,他曾经是个英俊的年轻人,如今却遍身鲜血,肩头甚至还卡着兄弟被敌人的武器汽化后飘落下来的灰烬。
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呻吟,向后靠去,倒在哨所的墙壁上缓缓开口。
“他们一直以来都以狂热的作风闻名,还记得吧?但狂热并不代表愚蠢。我不相信顽强的罗格·多恩的子嗣真的会在这种时候选择和一群精锐太空死灵正面对冲。”
“再者,明明我们所在的地方才是最前线就连我们都能联系上指挥所,他们凭什么不能?而且,直到现在,我们都没看见他们的半个人影。要知道,他们可是已经出发整整二十分钟了。”
文崔斯睁开双眼,严肃地扔出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他们人呢?”
西卡留斯与帕萨尼乌斯彼此对视一眼。
三分钟后,全副武装的他们披着伪装用的斗篷,从悬崖的另一边离开了哨所,回到了这片干涸而开裂的大地之上。
一落地,他们就开始狂奔,且阵型极其分散,并没有以习惯组成楔形阵来稳固的移动——现在已经不是讲究这件事的时候了,如果情况真的如文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