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不怪的平静。
现在,他已理解,选拔新兵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神圣的过程。或许有少部分特殊案例,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它不过只是依着名单喊名字,然后进行体能考核罢了,这两件事有什么神圣可言?
那些将它神圣化、诗意化甚至歌颂它的人要么是别有用心,要么就是被信仰蒙蔽了双眼.
他百无聊赖地思考着这些事,打算用其来消磨时间,注意力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的盔甲架上,那套十来分钟前他才穿过的原型动力甲正安静地待在上面。
它还只是一套处于原始设计阶段的试验品,但西卡留斯却看出了许多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
比如,它没有采用mk3的整片式胸甲结构,但也不像mk7那样提供了额外的、放置于腹部的管线。
其腿部也是如此,看不见任何嵌入其中的动力管线,虽说这一点与mk7高度相似,可它也没有mk7那样的独立膝甲设计,整体在更显厚重的同时也拥有一种流畅的弧线,反倒更像是mk6。
它的肩甲倒是让他倍感熟悉,那十分标准的弧线式突出边框设计和他自己的mk7如出一辙.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凝视,西卡留斯转头看去,却差点叫喊出声。
他马上站直身体,目不斜视地将自己真的变成了贝利撒留·考尔的哨兵,而且是模范哨兵。他的站姿是那样无可挑剔,仪态也同样如此,就连表情都严肃异常,活像是一座雕像。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
“你在干什么呢,卡托·西卡留斯?”来者好奇地问道。
“我在.”
西卡留斯说到一半便卡了壳,他为此很恼火,还有点担心,但来者已经笑了起来。
他点点头,又拍拍他的小臂,示意他跟着自己来,便转身走向了仍在忙碌的铸造将军。
后者对这一切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