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黑骨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帝皇之子们的集合。
福格瑞姆认得他们中的每一个——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子嗣呢?从没有麻醉的手术台到训练场,从授甲仪式到独当一面.
他们人生中的每一个重大时刻都有他的参与,换句话来说,他们实际上也参与了他的每一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即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对于‘希望’二字的诠释,也是他敢于面对这黑暗未来的仰仗之一。
而现在,他们却是这副模样。
“四十九个,献给伟大祖父的礼物。”泰丰斯继续喘息,继续讲述,誓要将这折磨进行到底。“您的子嗣很顽强,好在我们总是有些恩宠可以分享。”
他缓步向前,走了几步,停在那亵渎的死者之球前方,用左手拍了拍其中一个帝子的脸颊。
他立刻颤抖起来,突如其来地经历了一场痉挛,被卡在他兄弟大开胸腔中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摇晃了起来,带起已经逐渐转变为粘稠的深色血液。
他为此痛苦万分,不知是血还是眼泪的事物从已经变得浑浊的眼眸中流出,但这无法使他免除泰丰斯慷慨的赠与。
几秒钟后,他便张开嘴,开始呕吐——碎肉、骨头、血液、内脏——他将一切都吐了出来,却依旧没有死去。
他已经成为了一副空荡干瘪的皮囊,被即将碎裂的陶钢所包裹,和他的兄弟们连接在一起,共同经受这可能是永恒的折磨。
凤凰浑身颤抖地站在原地,头盔后传来某些无法形容的声响。他能感觉得到,那些菌毯,这洞窟它们将他子嗣的痛苦全都返还了会俩,犹如回音壁,抵达他耳边,使他完全感同身受。
斯卡贝拉撒克斯着迷地看着这一幕——它所关注的并不仅仅是泰丰斯播种瘟疫时的高超技艺,还有帝子们与福格瑞姆此时共同升起的强烈情绪。
它在这洞窟内横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