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何消沉的迹象,其中一个没有戴头盔的女人从地上捡起了他的枪,拍去泥土后竟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阿斯塔特标准的爆弹枪弹匣,将它与枪一起递还给了塞拉法克斯。
“你们——”
“——大人,感谢您的帮助,赫斯曼近卫第二团第十一连全体向您表示敬意。”
女人对他敬礼,天鹰礼,随后开口说话。她的嗓门大的出奇,似乎丧失了一部分听力,并未能听见塞拉法克斯的声音,而是自顾自地进行汇报。
“现在,我们将按照预定命令,继续朝喜马拉雅高原北部前进,以支援那里的第四防线。”
她伸手指向西边。
塞拉法克斯低头看看她,然后又看看她身后的其他人,出言问道:“就这样去吗?”
一个男人代替那女人回答了他的问题:“是的,大人,就这样去。”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用手背抹了把脸,血污后的那双眼睛非常年轻。
“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我们是第十一连最后的士兵——”男人,或者说男孩笑了笑,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恐惧。“——但是,就像罗格·多恩大人说的那样,我们战斗,仅此而已。”
塞拉法克斯环视一周,无法控制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曾无数次梦想在正确的时间来到这里,打这场他们本该参战的正义之战。然而,当他不择手段、千辛万苦地抵达以后,他却发现自己实际上对这场战争仍然缺乏认知。
他已经尽他所能尝试过了,在那背叛的一万年间,他花尽心思从各个方面探查着泰拉之战的情报。而在那以后,他也不断地从不同的时间线进行过推演.
但是,这一切还不够。
于是,此时此刻,他竟一时失语。而士兵们则将他的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那男孩用手肘碰了碰他的长官,于是那女人便再次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