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它们并非矿物。闪闪发光的粉末从他的指缝间悄然洒落,数秒钟后,他摊开手掌,石头已经合二为一。它扭曲着,看上去犹如一道金色的闪电。
鲁斯长出一口气。
“听好了,鲁斯.我可以把你送过去,因为卢瑟做了一些事。但你们到底能不能回来,并不取决于我,或任何一种力量,你们只能自己找到路回来。”
芬里斯人咧嘴一笑,故意抽了抽鼻子。
卡里尔瞥他一眼,忽然也笑了笑,并伸出左手:“这两桶酒刚好可以留着,等你们回来喝。这样如何,鲁斯?”
“你全开了吧!”芬里斯人一把握住他的手,高声喊道。“回来就得开庆功宴了,这点酒可不够!”
轰隆——!
好似雷鸣般的声音于理性之锋号内一闪而过,并无多少人听见它,纵使听见,也不过只是当成引擎或某处机械的怪响。
在船上生活这么多年,他们什么声音没听过?仆役们继续埋头工作,舷窗外炮火纷飞,万眼的最后一点战舰力量正在被蚕食殆尽
卡里尔松开手,让酒神之矛靠在墙壁上。它已经再无金色的光泽,表面甚至布满裂纹。他转身走出这个无人问津许久的舱室,来到一处舷窗前看向外界真空。
几分钟后,伴随一道刺目火光的爆发,他脚下也忽然出现了一片阴影。
一个声音悄然响起:“你倒是很悠闲啊,老头?”
卡里尔低下头,对他微微一笑,如顺口般说道:“你现在要是回头看看,说不定还能看见正在大呼小叫的鲁斯。”
“.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刚刚出发去救莱昂了。”卡里尔耸耸肩。“你没注意到这件事吗?”
“你这老东西!”影子里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那头蠢狼能办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