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
战帮内有许多人对他不满,但我的主人塞拉法克斯没有对任何一种不满的声音予以回应。
因此,就目前而言,疯狂的扎德卡尔仍然可以肆无忌惮地盘踞在这里,随时随地宣泄他的嗜血欲望。
我看见他跳进黄沙,在‘之后’到来以前,我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打算转头离开。我看够了,我本打算来这里合理合法地杀几个野兽人,在一对一的单挑中把它们放干血。
这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做到的事情,但我自己也必须小心,它们毕竟是黑暗的宠儿.我没想过要来这里看几个阿斯塔特被杀死,无论他们是不是我的兄弟。
“你要去哪?”
在那个扎德卡尔的咆哮声以及血肉飞溅的声音中,奥拉蒙如此问我。我没有理他,只是径直离开。
时至今日,我与我的兄弟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兄弟情谊仍然存在,但只存于少数人之间。更多的人,例如奥拉蒙、沙奈尔或扎德卡尔这样的人,他们都已经变了。
他们不会伤害我,也认识我,听从我的命令,甚至是讨好我,但那不过只是因为我的地位。换句话而言,军团时代的遗产已经剩不下多少了。
对于此事,我唯一的安慰是帝国方面也差不多。直到目前为止,我所见到的每一个阿斯塔特都是那所谓圣典的产物。
他们从未见过帝皇,却可以高呼为他而战,实在可笑。
我一路向上,沿途见到了更多扭曲的事物,例如被铁链所束缚的恶魔,在拐角处窃窃私语的巫师,舔舐着血肉的穴居人怪物
如果不是我很早以前就已经学会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恐怕我会非常痛苦。
而真理之刃号内部留下来的一部直达主舰桥的升降梯也以机械的方式安慰了我——至少它仍然是我所熟悉的模样。
我感谢着它,踏进了主舰桥。不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