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洛。”
“你是我们中最后一个还清醒的人,我必须仰仗你的理智,否则,哪怕是我,也会真的成为诸神的仆从.我为祂们服务,但那只是暂时的。”
他将手搭上我的肩膀,左手挥动,让四周再次陷入黑暗,并带着我走下长长的台阶。
“还记得我曾对伱说过什么吗?”他问。
我当然记得.
“实现它的机会就在不久后。”塞拉法克斯告诉我。“就在卡马斯上。”
我看向他,发现他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睛中正闪烁着一种我根本看不明白的光辉。我只能从中读出痛苦与悲伤,至于更多的东西,我完全无法分辨。
他察觉到我的凝视,于是便看向我,随后抬手摘下了我的头盔,与我三目相对。
“兄弟。”他以军团时期的口气唤我。“让我们洗刷耻辱吧,从此刻开始。卡利班与骑士团的悲歌将不复存在。”
我低头以示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