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这件事,他们为此哭泣,而我看见了更多——我明白,帝皇未曾改变。
他仍然是我宣誓效忠时的那位皇帝,而我是他的死亡天使,原初的死亡天使。我将为他而战,一如他为吾等而战。
“很好,多谢。”谢法说。
他点着头,慢慢地站起了身。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却兴致缺缺地看着我,脸上满是一种荒谬的无可奈何。
我怔住了,我逐渐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了
他举起右手,摘下帽子,将它按在胸前,用手指按住了闪闪发光的天鹰,随后低声开口。
我很难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因为他身后有一扇门被打开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人就这样走了进来。我甚至用不着分辨就能知道他是谁。
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一种超越我抵抗能力极限的怒火袭击了我,我任由它把我抓住。
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嘶吼:“叛徒!”
那是我在喊叫吗?或许吧,我不愿意承认,因为这声嘶吼听上去非常软弱。
“有趣,你称我为叛徒。”他说,并侧开身,让那该死的凡人离去。
我喘着粗气站起身,感到自己难以呼吸,甚至是难以继续活下去。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我的枪,于是我伸手去摸,但它们不在那儿,我的刀也不在。
我赤手空拳,只有这身模糊了标识的盔甲,以及我自己
但这就够了。
我冲向我的原体,并被他打倒在地。这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我怎么可能和他对敌?远在卡利班上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了,我亲眼看着他手持狮剑屠杀他的子嗣,那些新兵.
他们才刚刚结束自己的训练,穿着礼仪用的盔甲,想要面见基因之父。他们见到了,然后被基因之父亲手杀死。
我浑身颤抖地爬起来,他站在原地,两手空空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