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头。父亲没有怪你,他只是说你是个固执的笨孩子。
你的确很固执,也很笨,认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走到最后,否则决不罢休。但你不是因为这两种品质才不愿看清真相的,你不过只是懦弱。
他后退一步,终于缓缓举起剑,摆出一个邀请。他想让阿巴顿与他交剑,以此来进行一场绝命的比拼。
阿巴顿的脸孔开始抽搐,他举起鬼见愁,一把拍开托嘉顿的剑,便朝他砍去。这斩击毫无章法可言,更像是绝望之下的一种宣泄。
托嘉顿轻而易举地进行了格挡反击,不仅打飞鬼见愁,还将剑横在了阿巴顿的脖颈之上,分解力场却没有启动。
除了冰冷以外,阿巴顿没有感受到其他任何东西。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看见塔里克·托嘉顿那双已经与昔日截然不同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见从前的温和,只有冰冷与悲伤。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在这个瞬间,不知为何,艾泽凯尔·阿巴顿忽然想起了水景花园。
为什么你不.?他艰难地发问。
在这里杀了你是对你的一种解脱,但你不配解脱,艾泽凯尔。托嘉顿早有预料地打断他,如此回答。
你需要得到一场公正的审判,你要把你知道的事,看见的事,全都一五一十明明白白地讲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要为荷鲁斯洗清冤屈。
他严肃地后退一步,抬起手指向远处的一团炽烈光辉。它已经升了起来,金光与猩红各占一半,好似太阳般耀眼。
正在里面和帝皇争斗的那个东西,不是我们的父亲。
我们的父亲不会将他的船员尽数屠杀,挖去眼睛,倒吊在自己的王庭之内。
我们的父亲不会用动力爪捅穿他兄弟的胸膛,不会将他兄弟的子嗣投入角斗场内要求他们互相残杀取乐。
我们的父亲不会让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