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腐臭瘴气中恢复不久的身体完全不支持它在白疤们的爆弹洗礼中前进。
它只能暴怒地待在原地,笨拙地挥舞镰刀,推动行尸们向前,做自己的盾牌,全然忘记自己可以动用疫病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摧毁白疤的防线。
混沌的浪潮中,有肥胖腐烂者无奈地叹息。
“固执.”祂评价道。却不做任何其他动作,随和得令人吃惊。
对此,欢愉王子兴高采烈地笑了——是的,是的,不要打扰我的兴致。
什么战争,什么泰拉?不过都只是戏剧的一环罢了。祂已经登神,胜利唾手可得,我自然要好生享受
祂那具躯壳的心脏开始跳动,一种许久未曾产生的悸动强迫着心脏快速地跳跃了起来。祂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恐惧。
祂自然不会恐惧,但祂的这具躯体会。亲自到场观看本是一件随意之举,现在却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享受
短短十来分钟,祂从这具凡世的躯壳中获得的愉悦竟然比过去数千年带来的乏味享受都要刺激。
快来吧!祂对着黑暗狂笑着呼唤。来杀了我的躯壳,来剖开我的胸膛,剜走我的心脏,吞吃我的血肉,把我一点点地吃干抹净,让我成为你的食粮!
极乐。祂如此想道,并颤抖地流下一滩蜿蜒污血。
在黑暗的远端,已经褪去人皮,只余骨骸的神明步行而来。
祂并不急迫,因为已经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情绪,除了纯粹的平静。恐惧在手中欢呼雀跃,庆祝自己的回归,祂也并不理会。祂是憎恨与复仇之神,王座一证永证,恐惧并不包含其内
那么,祂为何可以使用它?
答案或许要询问名为刃的冬之甲,询问一个正在燃烧自己力量的古泰拉人。
本章5k,欠1k,明日还。中午还要起床去参加酒宴,写不得了()
啊,对了,请大家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