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趣,我原本还以为你会再突然暴怒地朝我大喊大叫呢。”
“.”
“不说话了吗?选择沉默以对?”
“.我——”佩图拉博抬起头。“——我只是找不到话要说。我错了,可是,他们呢?”
“他们是一群完全忠诚于你的人。”卡里尔轻声回答。“你真的以为艾尔特洛斯中士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佩图拉博沉默地凝望着他,仿佛等待判决的死囚般那样等待着卡里尔的下一句话。
而卡里尔没有辜负他。
他用最直白的语言将佩图拉博心中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下来,撕得粉碎,伤口血淋淋地暴露于空气之中,血液汹涌咆哮。
“他一早就知道该如何配合我们进行佯攻,以用最小的伤亡比例取得最大的战果。但他拒绝了这么做,因为他发过了誓。那个誓言是你带给他们的,你让他们亲手将他们尊敬的长官殴打致死。”
“在兄弟之血中,他们立下誓言,发誓要成为能令你引以为傲的钢铁。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没有错。因为错的人只有你,佩图拉博。”
卡里尔凝视着他,开始微笑。
虚无的微笑。
“成为笑柄的是你,让军团变成被人鄙夷对象的人也是你,让艾尔特洛斯中士死去的人还是你。”
“你没有任何优越之处,对比起圣吉列斯、罗伯特·基里曼或罗格·多恩来说,你都是他们之中最差的那个。你可曾见过有人拿你和他们进行对比?你或许会自我安慰,这是因为那些人有眼不识泰山。但真的是这样吗?”
佩图拉博缓慢地握紧双拳,手指嘎吱作响,指缝之间渗出鲜血。他仍然缠着绷带的手此刻被染红,而这块钢铁则终于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无声哀鸣。
“是的.”卡里尔平静地说。“从始至终,这都是一群忠诚于你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