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如实禀报祖母和二叔的,不过这里是别人家,你要是磕破了头把地染脏了,还要留下来帮人洗地,这罪责便是又多了一条。”
耿星霜的声音温和平淡,像是在安抚家里的下人,不过这话也说的太让人啼笑皆非了些,但听在马三耳中,不知为何,却让他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