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但你应该尊重复苏法庭:他们在几个世纪以来从未受到过任何质疑,我们不应该打破这种高贵的共识。”
“共识?”
卡美斯法皇冷笑了一声:她在历史上就不以宽阔的心态而著称。
“一群霸主,戴冠将军,高阶的炼金师和陵墓技师,以及几个醒来后发现整个世界就自己醒过来的倒霉法皇,我为什么要在乎这群人制定的法律和达成的共识:他们中的三分之二都是篡位者!”
“至少奥苏瑞亚法皇值得尊重。”
“你真以为她的父亲和七个有继承权的哥哥死在同一天只是凑巧么?”
“没人会在苏醒后在乎这个了。”
呼、呼、呼、一把抓住……
“我们应该在乎点别的。”
细长的下巴上传来了尖锐的笑声。
“某位博学多识的法学博士,现在不也只热衷于在书本上画简笔画么?”
“你这次在画什么?我记得上一次是你父母的爱情故事:哦,佩涅洛佩公主与鲍德温护卫跨越阶级的爱情的确可贵……”
“这关你什么事!”
卡美斯法皇赶忙闭紧了她的书。
“当然不关我的事。”
他说完,就缩进了自己的椅子里,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沙漏。
“你知道么?”
“在所有的伦理剧中,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只用寥寥几个出场人物,就可以编织出复杂关系的剧情:这种精妙的网络结构和复杂的人物逻辑才是戏剧的精华,而不是所谓的台词或者华丽场面。”
“只要剧情上的冲突得当。哪怕是简陋的舞台也会胜过华丽的歌会。”
他停顿了一下。
“这就是我为什么特别喜欢人类这个新兴的种族:他们的情感真是太美妙了。”
“一个人可以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