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他们两个注定会是敌人。
这是一个必须严阵以待的对手。
荷鲁斯在内心中微笑。
但没关系,反正战帅说这些话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脱罪。
他真正的目的是下一句话。
牧狼神清了清嗓子。
“当然啦,在座的各位。”
荷鲁斯张开了双臂,像是一位辛勤的园丁在教授着自己的学生们。
“若你们执意认为我需为此负责,我也没有更多的怨言,但作为帝国的战帅,我想我有资格提出自己的诉求,而且我保证,我的诉求是绝对合理的。”
他看向所有人,尤其是看向面色一直保持着严肃的多恩。
然后,再慢慢的看向掌印者。
“我要求,如果你们真的想以任何罪名来滞留我个人的自由,或者对我申诉任何一条已经成立的罪状的话:那么,还请你们邀请出唯一有资格做这件事的人。”
“帝皇。”
这个简单词汇在山阵号的前甲板上久久的回荡着,让无数旁观者眼前为之一亮,而另一些旁观者的瞳孔则顿时放大,刹那间明白了荷鲁斯的用意。
牧狼神则乘胜追击。
“是的,就像我说的那样。”
“唯有帝皇才有资格探究我的罪状。”
“唯有帝皇才有资格剥夺我作为战帅的权利和地位。”
“请你们将我的父亲邀请出来,当他站在这里时,无论他准备因为这件事情而如何处罚我,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身为战帅。”
“唯有帝皇才能审判我。”
“所以,我要求见到帝皇,我要去亲眼见到他本人。”
“这是我唯一的诉求:合情合理。”
荷鲁斯微笑着,他用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盯住了掌印者沉默的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