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种子对我们来说都很宝贵。”
“我当然知道。”
新兵点了点头,但在他的脑海中依旧充满了困惑。
他的基因种子怎么了:按理说他服役还没到十年呢,怎么说也轮不到摘出种子的时候。
“呃,你的种子……有点……”
“糟糕?”
新兵的面色有些差。
“不算糟糕。”
“这样啊……”
长舒了一口气。
“是特殊。”
“啊?”
“很特殊。”
“什么?”
“严格来说:是我这一百年来所见过的最特殊的。”
不是……等等!
新兵果蝇的面色变得苍白:他情愿听到糟糕这个评价。
一个服役了一百年的老字号药剂师当承认你的情况是他从未见过的:是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您打算怎么办?”
“这个么:你先等一下。”
“放心,没什么事的。”
在用颤抖的腔调说出了就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安慰后,药剂师离开了新兵的床榻,但他并没有推门离开这个房间,而是在房间另一侧办公桌后开始翻找。
在新兵逐渐苍白的面色中,只见这位药剂师先是翻出了他过去几个月的行医记录,随后是几年,几十年,直到整张桌面泛黄色的纸张给淹没了,直到药剂师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了最后一份记录,随后咬了咬牙,从桌子底下翻出了他还在学医时的进修课本。
当药剂师在十几分之后将进修课本也丢到了一旁时,新兵觉得自己已经没胆量继续看下去了,但他依旧能听到身旁的动静:听到药剂师正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向他口中的同辈和先辈求救。
过了几分钟,便看到数个同样头打金钉的药剂师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