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很难,荷鲁斯。+
帝皇倒是不怎么在意,他甚至还随口调侃了一句。
+其实在这些年里。我已经意识到,要调节你们兄弟之间的矛盾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哪怕是最擅长做这件事情的人也会经常力不从心,或者干脆抛弃责任。+
+真让人头疼:不是么?+
“……”
牧狼神罕见的没有回应他敬爱的父亲的问询,他的话语正因为帝皇的无心之言而嗡嗡作响。
最擅长调节原体矛盾的人?
他亲爱的基因之父应该:是在说他吧?
虽然这语句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在说他呀。
而即使是在说他:后面这个评价听起来也不怎么美妙。
……
怎么回事?
荷鲁斯眨了眨眼睛:他突然觉得这种久违的父子谈话,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些许的味道。
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但现在仔细想想:无论是帝皇口中那让他多少有些听不懂的话语(这种事情在以前从未发生过),还有帝皇无意间的一些小动作和习惯,似乎都与牧狼神记忆中的美好瞬间,有了些出入,就像在洁白无瑕的衬衫上染上了可憎的污迹。
就像……
就像帝皇在这些年里,已经习惯了和另一个人谈心一样。
在牧狼神不知道的时候,帝皇将他心中的秘密,像那些不断地困扰着他的,有关于各个基因原体的问题,全然地托付给了别人:托付给除他之外的另一个人。
而他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情……
“……”
可……可这……
这……
……
嗨!
这怎么可能!
错愕了片刻,牧狼神突然在内心就大声的否定了自己。
他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