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完岗又做了什么?
也许是统一战争?
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那几个负责教导我战争技巧的雷霆战士是什么时候死的来着?
莫森兰,还是阿尔比亚?
「请原谅……尊敬的长者。」
打断了我的回忆,那个担当技术军士的小崽子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指出武器架的位置所在,真是个胡闹的菜鸟:不过,他似乎有着另一套说辞,而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副礼仪性盔甲,是那种看起来漂亮的花花玩意,在战场上是不堪一击的。
我对此很清楚:有人用生命告诉过我这个事实。
事实就是:哪怕是像雷霆战士这样伟大的杀手,穿戴着参加胜利仪式的礼仪盔甲,赤手空拳,欢欣鼓舞的等待着勋章的时候,他们所有人也绝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的拳头的确会将我们包裹在战斗盔甲里的血肉砸的生疼,但他们的肌肉也挡不住我们的链锯和热熔,也挡不住我矫健的……
等等……
不,不再矫健了: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在这副棺材里了。
沉睡后的第一次唤醒,为了砍下老朋友们死不瞑目的脑袋。
但他们罪有应得。
「……」
不。
我不想回忆这些。
让它们都消失吧。
很明显,我突然有些烦躁的动作吓坏我面前的这个小崽子,他似乎有些紧张,还想说些什么,但我也用不着他了:我郑重的扫了一眼这个宽敞的足以摆下一整支军团的钢铁太平间,却发现依旧沉睡在这里的都是些老伙计。
还是那些老混蛋。
不多,也不少:和我上次沉睡时相比似乎没什么区别。
自原体回归后,军团似乎就没有再产生我这样的倒霉蛋了。
当然,在她回归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