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台上,与他亲近的原小队成员在一起,一起目睹着阿里曼在众人的沉默与掌声中,接过了那把象征着荣誉、力量与认可的单薄刀刃。
那个时候,距离他和阿里曼的友谊开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但那并不妨碍他真心地为马格努斯的子嗣而赞叹,而鼓掌,就像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样。
在他迈入竞技场的第八个泰拉标准时的时候,阿里曼是不知所措的;而在第八十八个泰拉标准时的时候,阿里曼是怒不可遏的;到了第八百八十八个泰拉标准时,萦绕在第十五军团战士身上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绝望。
但当时针的脚步第八千八百八十八次划过竞技场天穹上的青铜大钟的时候,马格努斯的子嗣伫立在竞技场的中央,萦绕他的是久久不息的掌声与喝彩,是第二军团对待最尊贵客人的礼仪。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魔幻,有些不可思议,有些夹杂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突兀转折:但这背后的原因并不是无法解释的,尤其是像赫克特这种几乎目睹了全程的人物,自然更为清楚,这样的结果是马格努斯之子那可怕的坚韧与傲慢所共同推动的唯一答案。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他与阿里曼的友谊开始起步,虽然二人很难称得上有什么共同话题,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愈加地亲近,很快就发展到了可以彼此之间提供真切可行的意见,而且真的会被逐一听取和采用的地步。
所以,当摩根麾下的首席大只佬好不容易润到了一块堪称完美的大理石块,并准备以此作为自己在第一届原体塑像竞赛中得胜的根基的时候,对于艺术算不上了解的赫克特,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那位理论上应该充满了学术细胞与艺术细胞的普罗斯佩罗朋友。
高大无比的第二十三连长推着那块两米多长的大理石,用幕布遮挡着他的半成品,在战舰的回廊中昭然过市:在经历了数十年的服役与战斗后,尤其是基因原体的青眼有加之后,现在的赫克特已经不是那个只能率领一个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