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着那些早已熟练的手段去蛊惑它,却屡屡失败,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她承受着无尽的风险与危机,在这头野兽咆哮与撕咬的边缘,不断地摸索着与这头野兽相处的办法。
一年,五年,十年……
到最后,她还是成功了。
依靠着不断地蛊惑与话语,依靠着对野兽的模仿与观察,在不知不觉之间,野兽最终习惯了她的存在与微笑,野兽最终默许了她的靠近与话语,野兽最终接受了她的礼物与馈赠。
它盘踞在自己的洞穴里,允许这个独特的人,坐在它的洞穴边缘的地方,那是它仅有的一丝善意与懈怠的最边缘。
就这样,他们彼此相望,彼此熟悉,彼此容忍着对方的存在,与异样的气息。
到最后:沟通、合作、信任……
便由此而来。
更有甚者,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与观察中,他们赫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他们之间的差距其实并不算太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同类。
是的,可以是同类。
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是野兽的心中,还是她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一个想法。
改变、引导、污染。
把对面的这个存在,变成自己的同类,变成自己真正的,可以信赖与永远并肩的同类。
野兽是多么的希望,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同类啊,一个可以与它一起践行【忠诚】与【责任】的真正的同类。
而她也在希望,也在幻想,也在索求着一位真正的战友:当她面对那些可怕的存在,甚至是那位泰拉之主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希望着能够拥有一些并肩作战的战友。
就像野兽渴望着一头新的野兽一般,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渴望着一位真正的同行者:虽然她绝对不会承认。
就这样,一场比拼开始了,野兽与她互相眺望,在无声无息之中进行着彼此之间的拉拢与改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