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
陆恩熙浅笑,“我的心没那么容易进去,分得清真假好坏。”
司薄年暗自好笑,意味深长道,“确实。”
他的确实说得隐晦不明,不知在同意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通话结束。
陆恩熙浑身松散不少。
片刻,电话又响起。
这次是何居正,“恩熙,我刚看到国际新闻,你还好吗?短短一天发生这么多事,你有没有受到影响?”
是啊,短短一天。
而国内正是晚上,很多人在睡梦中。
那,司薄年是整晚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