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也没能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陆恩熙脑袋有些乱。
当初司薄年指责她时,她都没这么难受,一想到阿言永远失去了爱的人,心脏就跟被手术刀从中切开一样的疼。
邵慕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回去了,有事联络。”
客厅一下空荡着,冷风不断穿梭,把身上的暖意冲刷殆尽。
阿言对她这么好,她真的愧不敢当。
但低迷的情绪并未持续太久,一通电话打断了陆恩熙的悲伤。
“陆恩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