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其他方法哪怕再渺茫咱们也得试试。”
陆遇明仔细斟酌之后,认同了女儿的看法,“我和你一起去。”
“我和熙熙去,你身体也不好,留在家里等消息吧。”
次日早上,陆恩熙和兄长拜见云汉文。
唐人街最知名的中医馆内,云汉文听到孩子的病情,也只是无奈摇头,“哎,我的医术还是不到家,实在束手无策,这几年我也在反复琢磨,但是……实在遗憾。”
陆恩熙道,“你师父呢?他的医术有没有希望突破这个难关呢?”
云汉文摇头,但不是担心医术,而是担心师父愿不愿意,师父闭门谢客多年,未必肯出手,“我师父不是谁都救,虽然你和他有交情,但这么复杂的病情需要耗费大量的力气,何况,我师父素来不喜欢复杂的人情。”
陆恩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滕梦梅那里,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最后的尝试,“云先生,请你念在和我父亲的交情上,帮帮我女儿,她才五岁,要是这么没了,我们家……”
他说不下去,声音压抑的哽咽住。
云汉文和陆家没少打交道,前几年帮陆遇明夫妇治疗失眠和精神顽疾,早已建立了友情,也是看着朵朵长大的,于心不忍道,“我师父最近在帮一个身份特殊的患者看病,全身心放在病人身上,他肯定不愿意再分神啊。”
这么说,滕梦梅出山了?
不管那位特殊的患者是谁,人命关天,想必总能通融通融的。
陆恩熙道,“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云医生聊聊。”
这一聊,陆恩熙把滨城发生的事,基本全说了一遍。
那时她听到的震撼又狗血的故事,今天说起来依然热血不止。
她没想过用那段家族旧事,来换取云汉文的同情,但是事出权宜,她只能无耻的把上一代的恩怨讲述出来。
云汉文怔怔的,好半天没说话。
上一代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