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遥远的东欧,可是他什么都没问出口。
她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疑问和关心堵了回来。
“你走吧,我当你没来过。”
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记忆里天真俏丽的少女再也不复存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熟悉面容,好像被替换了灵魂。
一路上,司薄年思绪万千,却理不清头绪。
他安排下属尽快调查容颜这些年的经历,可是查到的消息寥寥可数。
葡萄牙的出入境记录里,并没有一个叫容颜的中国女孩。
常住居民里,也没有容颜的存在。
司薄年抽了第二根烟,大口大口的尼古丁涌入肺部,但无法消退一点点情绪。
每每想到容颜淡然遥远的眼神,他心底就冰凉。
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司薄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他好像被丢在一个巨大的深渊之中,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光。
司薄年借用烟草暂缓了情绪的压力,摁灭烟蒂,冷声道,“派人去葡萄牙,我一定要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是,总裁!”
林修晨可不敢在这件事上有丝毫怠慢。
他认识司薄年十年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哈佛大学,那年他刚到美国,对什么都新鲜好奇,面对接下来的大学生活,既期待又担忧,因为哈佛的课程压力之大尽人皆知。
那时他听说,有个华人学生优秀的简直是个超人,同时攻读工商管理和经济学两个学位,而且比同龄人高了三个年级,已经读大四了。
怀着好奇,林修晨跑去认识这位同胞。
一开始司薄年根本不理会任何人的打扰,后来林修晨在学校外面被几个黑人挑衅,他一人难敌四手,被打的头破血流,司薄年出手救了他。
干脆利落的身手,一看就是练家子。
那时他只知道司薄年的英文名字叫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