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倒也没作难,进了你同学的律所,免试录用的?一个从未单独接过案子的新人,靠关系接活儿,每一步都有人在背后助推,所以陆恩熙,你还要躲在别人身后多久?”
跟严宽争辩时,陆恩熙舌灿莲花有一万句等着,现在却短暂失语,找不到一句话可以反驳,“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可想想,他说的好像亲眼所见般,字字诛心。
司薄年一手悬在腿边,一手撑住陆恩熙头顶上方的门,“欠的,总要还。够不够资格混律政圈,有没有能力独立行走,离开现在的舒适圈一试便知。”
话赶话,陆恩熙有点来气,“那么司少的律师天团欺生该怎么做呢?我一个外来户,不光要跟原告周旋,还要跟你的智囊团玩儿三十六计?”
司薄年道,“这点小事都处理不清楚,你也配当律师?想服人,看你能耐。”
陆恩熙不怕杜俊杰,怕的是司薄年护犊子,听他的语气,好像作为辩护人的她,享有优先权,“你的意思是,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仰头的角度,恰好露出领口,风光隐约,遐思无限,粉唇倾斜的坏笑,狡猾如小狐狸,每一个细小波动都往司薄年意念里传达引爆信号。
事实上,司薄年确实那么做了,他倾身压下,唇在她耳边吐出一句,“穿成这样见其他人,不可以。”
陆恩熙只顾着跟他争吵,忘了衣服,她亡羊补牢的环住手臂,然后突然觉得耳垂下面一阵酥麻,男人的嘴唇在那里停顿片刻,灼热的气流与刺激的触感夹击,她急忙瑟缩脖子。
“你干什么?”
司薄年慢悠悠站直,很想再狠狠欺负欺负她,只是司琼华还在下面等着,今天不合适,“进去吧,不然我会把你带走。”
嘭地关上门,陆恩熙低头看到糟糕的衣服,后悔的想自戳双眼。
更糟糕的是,司薄年最后的动作和那句话,有点脑子的都感觉得出来,他在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