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把手藏在身后,然后被司薄年一把扯过去。
咬着牙,她说,“良心发现了?”
司薄年当时只想控制她,怕她跟着唐贺走,怕她得空就像泥鳅一样滑出他的控制,所以用力不知轻重,这么一看,眉心皱紧了。
嫩白的皮肤,生生被磨破一层,血迹斑斑,“疼?”
陆恩熙很气,很委屈,很疼,“是!”
他低着头,认真又小心擦拭血迹,呼吸在她伤口上,淡淡飘过,带着男人的余温。
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