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贾宴清还是走潇洒不羁路线,衣着昂贵考究,线条锋利的刘海偏向一侧,露出高阔的额头,剑眉星目,自带几代富豪熏陶的嚣张。
陆恩熙还记得三年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司薄年的别墅,一群人搞庭院烧烤,贾宴清坐在烧烤架前,拨弄热气腾腾的炭火,油脂呲呲往下掉。
他仰头,对来拿食物的陆恩熙笑,“喂,你还挺不简单。”
和王景川不同,他从未正八经叫过她嗓子,即便叫也是三分戏谑,当着司薄年的人偶尔叫熙姐,可听不出一点尊重的意思。
贾宴清从头到尾就没看好过她。
陆恩熙捏走一串烤好的玉米,“你什么意思?”
贾宴清说,“司少这么聪明冷静的男人,都能被你骗。我是不是该夸你演技好,技术高超?”
他将‘技术’两个字说的轻浮暧|’两个字说的轻浮暧|昧,眼神里的厌恶就像在看巷子里的站|街女。
陆恩熙气的想把玉米摔他脸上,又听到他说,“再好的演技也有破绽,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看穿你的伪装,把你踢出局。得罪司少的人,下场……啧啧。”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王景川和司薄年躺在草坪的长椅上晒太阳聊天,时不时传来王景川的笑声。
陆恩熙心脏却冷到零下十度。
之后没多久,陆氏出事,被清算……
努力把自己的思绪调整好,陆恩熙嘴角上扬,明显是假笑,“不到三个月。”
回来不到三个月,接二连三跟这帮人遇上,号称人口破两千万的洛城,也太小了。
贾宴清道,“听景川说你在国外读了个博士学位,进修完道行更深了,杀回来继续作妖,哈?”
陆恩熙握拳,不能生气,生气就是上当中计,“士别三日果然要刮目相待,贾少爷看人的眼光越来越毒,连这个都知道。”
贾宴清冷哼,“你也不错,不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