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迟迟无法恢复常态,乔玮心中的不安犹如一张密网将她笼罩了起来。
“胤儿什么时候能醒?”
“暂且未知。”华佗也不敢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但此话,华佗不敢明说,只怕在如此焦灼的情况之下,对此时已经焦躁不安的诸人心里火上浇油。
乔玮更疑惑的是,究竟为何周胤会哭嚎至窒息,难不成回了自己的家,还会被冷待不成?
她让幼燸将那些从孙府跟着周胤回周家的近身服侍之人押了过来,而周瑜并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比起让乔玮此时越俎代庖责问内宅之事,他的确更在意要得到一个真相。
纵然周胤是次子,在周瑜的心目中也不如周循重要,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
被押送到庭院之中的仆婢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乔玮虽然平日里随和,但手段狠戾起来的时候,也不会有心软的时候。
何况,他们也已经大约知道了周胤出事的情况,生怕乔玮盛怒之下,小命不保。
其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粗使婢女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无论幼燸问什么,她都只能回上一句“冤枉”。
反倒是周胤的乳母杨媪还有几分胆量,战战兢兢地跪在乔玮的面前回话,“夫人,昨日小公子回府后醒来便开始哭闹,一开始婢子们还能哄住,可小妇见小公子不肯亲近自己,便不许我们这些乳母侍女再近身服侍。
从昨日回府后,婢子等就被打发到外院去干粗活去了。”
其余的诸人都纷纷出声附和,“夫人,婢子们真的是冤枉啊!”
幼燸低声在乔玮耳边道,“方才属下也去打听了一番,院子里的其他粗使仆婢也是这个说法,说小妇认为她们身上不洁,不许她们再近身服侍小公子。
还有两个婢子属下是在柴房里找到的,说是手脚不干净才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