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拥挤在议会长廊里的高等托利派政客、那些打算借她的失误重新夺权的人,都一起向她伸出了手,只等她犯一点点错。
维多利亚脸色变得极不自然,她很想替亚瑟主持公道,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亚瑟在她面前垂下目光:“陛下,这不是您的错,而是因为您太年轻,也太耀眼。任何想抓住舆论权柄的人,都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扳倒您的机会。”
他抬起头,轻声安慰道:“所以……我希望,您能允许我把这件事暂时停下来。至少,在您当前的政治环境稳定之前,在威廉陛下去世的阴影还未散去,在议会还在重新分配势力的时候……别给他们递刀子。”
维多利亚像是在努力压下胸口那股委屈与愤怒,她抬起头:“那……亚瑟,如果我一定要追查呢?”
她的手指攥得发白,维多利亚能够容忍对她本人的攻击,但是她真的很难再对亚瑟为她挡枪的行为坐视不理。
亚瑟看着她,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头疼。
如果那些新闻攻击的是维多利亚,他多半早就约谈相关人员了,但偏偏里面还牵扯着墨尔本子爵,作为伦敦大学的最杰出校友,亚瑟实在是没有多少兴趣,去替这位排挤布鲁厄姆勋爵和达拉莫伯爵的首相挽尊。
他今天来白金汉宫,只是为了提前找理由堵住维多利亚的嘴,来一出苦肉计,让这个尊敬的老师的好学生别给他派这种活了。
但现在看来,维多利亚貌似对舰队街攻击亚瑟的报道很是生气,甚至不惜损害声誉,也要对小报记者重拳出击。
不过好在亚瑟还有预案,这位警察专业委员会的秘书长见状,果断向着二阶段迅猛推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陛下,如果您坚持,我当然会照办。”
维多利亚睫毛微颤,像是松了一口气,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