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发型在英国和法国的上流社会依然热度不减,反正亚瑟在伦敦和巴黎的沙龙里就经常见到这款发型。
亚瑟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站起身略一鞠躬,算是对公爵夫人重新登场的礼节性回应。
肯特公爵夫人朝他微微颔首,神情同样恢复了初见时的端庄与从容:“抱歉让您久等了。”
“您不必放在心上,梳妆打扮是女士们的权利。况且肯辛顿宫的茶点和书籍还这么令人满意,不瞒您说,我觉得哪怕一个人独处,我也可以在这儿自娱自乐的打发上一整天的时间。”
“您真是位绅士。”
肯特公爵夫人重新入座,她替亚瑟打抱不平道:“我真是没办法想象,像是您这样的绅士,居然会被外交部认为不称职。您可是在为了高加索山民的自由权利四处奔走,是在与俄国的旧制度和专制主义战斗。这两年在葡萄牙,不列颠始终坚定不移的与支持葡萄牙进步派一起捍卫自由。而今年西班牙内战打响后,帕麦斯顿子爵又在议会疾呼,我们要像支持葡萄牙的玛利亚女王一样,支持西班牙新继位的伊莎贝拉女王。但是,我不明白,怎么他一碰到俄国,立场马上就不一样了。”
亚瑟听到公爵夫人的话,淡定的喝了口红茶:“殿下,这不一样。虽然我不赞同帕麦斯顿子爵的做法,但是我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肯特公爵夫人好奇道:“您是说西班牙,还是俄国?”
“我可以一起谈,如果您感兴趣的话。”亚瑟放下茶杯道:“我听约翰·康罗伊爵士说,您最近在和维多利亚公主一起进修政治经济学,所以我觉得以您的智慧,肯定能理解我接下来说的话。”
肯特公爵夫人的性格中一直缺乏自信的元素,但也正因如此,她非常尊重那些看起来自信又专业的权威人士。
她希望多结交一些这样的朋友,也乐意聆听他们的见解。
她的女儿正在学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