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们正在主攻威廉·斯特金和戴维·布鲁斯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最优先考虑的是约翰·道尔顿先生。”
“约翰·道尔顿?!”惠斯通差点没一口茶呛死,连咳了好几下,“那老头不是曼彻斯特大学的宝贝疙瘩吗?他哪儿肯来伦敦?再说了,他都快聋得听不见自己实验爆炸的声音了,他愿意搬家才怪呢。”
说到这里,惠斯通又开始数落起了另外两位候选人的不是:“至于戴维·布鲁斯特嘛,他的《爱丁堡百科全书》确实编的不错,但他是个苏格兰人,向来和英格兰这边的大学关系不太亲近。而斯特金先生……在电磁这块儿确实有点东西,但是论到学术的系统化程度,还是有些欠缺的。”
亚瑟呵了一声:“这么说,他们都不合适,就只有你合适?”
“唉呀”惠斯通闻言,立刻端出一副谦虚模样:“亚瑟,我的好兄弟,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没说我合适,我只是说,和他们比起来,我‘稍微’不那么不合适罢了。”
亚瑟抬眼瞧了他一眼:“你这话和‘我虽然不完美,但比你们都强’也没什么区别。”
“那说明你听懂了。”惠斯通毫不掩饰地摊了摊手:“讲道理,亚瑟。我不怕冷清、不怕孤独、不怕缺经费,就怕牛叫和市侩。你说我适不适合去那地方?况且我去了伦敦大学,不说比他们仨都顶用,至少我也是顶听话的。”
“你听话?”亚瑟察觉到攻守易形,立马将惠斯通刚刚鼻孔朝天的做派如数奉还了回去:“你这是睁眼说瞎话。皇家学会让你上台演讲,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物理实验室主任虽然不需要经常讲课,但是至少也得带出几个学徒,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演讲确实不是我的长处,但是带学徒嘛,那是另一回事了……”
惠斯通伸出一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嘴巴也不够甜,但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