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借此机会直接给赫尔岑送来了一瓶1816年的约翰尼斯堡。
而负责准备饭食的厨娘等人每次都会把食篮塞得满满当当,大伙都生怕他这辈子再没机会吃好喝好了。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在两天前赫尔岑被移交至审讯委员会后急转直下。
在审讯委员会,赫尔岑感受到的唯一善意便是他刚刚迈入这里的时候,一位夹着公文包的、相貌忠厚的胖警官带给他的。
“我看,您是为最近被捕的奥加辽夫和其他青年人的案件来的吧?”
“我是偶然听到的。”胖警官继续道。“这案子真怪,我一点也不明白。”
“我为这案子坐了两个礼拜监牢,岂但什么也不明白,简直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才好呢。”胖警官注意地看了赫尔岑一眼:“您最好什么也不知道。恕我直言,我这是给您的忠告,您还年轻,血气方刚,您想讲话,这最糟糕。不要忘记,您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唯一得救的道路。”
这句话已经是赫尔岑近段时间第二次听到了,或许是因为警察之间的共性,这位胖警官给予赫尔岑的忠告与亚瑟的忠告如出一辙。
只不过,这位胖警官为什么要像亚瑟爵士那样帮他呢?
赫尔岑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
胖警官拿起公文包站起身:“别惊讶,我自己十二年前也是莫斯科大学的学生。”
再之后,一个官员进了屋。胖子作为长官,吩咐了几句便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对赫尔岑亲切地点点头,顺便用手指按了按嘴唇,暗示他千万不要说什么。
而在这之后,赫尔岑感受到的就只剩如冬日寒风般冷酷的恶意了。
“只有坦白认罪才能得到从宽发落。是无罪释放,还是送往博布鲁伊斯克,送往高加索——这取决于您本人。”这是警察总监齐恩斯基的恫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