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模一样。”
菲欧娜嗔怪道:“我哪里像那个暴君了?你才是主子,我只不过是个在你手下听差的弱女子。”
“弱女子?”
亚瑟笑着摇了摇头:“奥地利的玛丽亚·特蕾莎女王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刚说完这话,就联合法国和俄国发动了七年战争,还说什么‘我宁可卖掉最后一条裙子,也绝不放弃西里西亚’。普鲁士的弗里德里希二世为此还气的大骂这是‘三条裙子的阴谋’。由此可见,女人是不弱的,只不过你们喜欢利用弱势的借口牟取好处。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们,因为这世人真有不少蠢货会信了你们这一套,然后把普鲁士不惜赌上20万军人守卫的西里西亚拱手让出。”
菲欧娜挽着亚瑟的胳膊伴着他走下台阶:“你不能全在指责我,明明你也变了很多。从前你的志向没有那么大,所以我便也可以随遇而安的做做自己的小买卖。但是自从你在伦敦塔下叫人打了一枪,仿佛你眼前的世界都变了。嘴上说着去国外是度假、是消遣、是劳累生活中罕见的放松。
但是自从你的脚离开不列颠以后,你每时每刻都在打听伦敦的消息,你的信笺一封接一封的从欧洲传出,然而其中对于我的问候很少,对于国王陛下、格雷伯爵和帕麦斯顿子爵的问询却异乎寻常的多。你是被他们下了药,还是被哪个黑森林里的女巫用了毒?一颗子弹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现在又想着往炮管子前面凑?”
菲欧娜的这句话仿佛触动了亚瑟的某件伤心事,他的胳膊搭在扶手上,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道:“在离开英国之前,我去见了一次塔列朗先生。”
“他又找你做生意了?”菲欧娜把脑袋靠在亚瑟的胸膛上:“离他远一点,那是个老狐狸,比蛇更奸诈,比狼更狡猾,你玩不过他的。”
亚瑟微微摇头道:“他只是托我帮了个小忙,但那不重要,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金钱上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