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这位俄国上校一眼。
不过一想到将来去了俄国,弄不好还真得找他帮忙,在伦敦无法无天的警察头子只能无奈赔笑:“老太太平时就是这么教育您夫人的吗?”
舒宾斯基开玩笑道:“那当然了。”
他捋起袖子向亚瑟展示肌肉道:“俄国人的力气向来很大,要不然我们怎么打败法国人呢?当然,这一点放在男人身上是优势,但是放在女人身上就是劣势了。不过你放心,在结婚之前,她们通常不会向你展示她们的力量。但是等到结婚以后,而且她娘家势力还很大的话,呵,您就瞧好了吧!”
亚瑟听到这里,顿时豁然开朗。
这位五大三粗的俄国宪兵上校……
原来是个赘婿啊!
怪不得这家伙爬的那么快呢!
亚瑟记得舒宾斯基从前和他提到过:他的父亲虽然打过沙俄的卫国战争,但战争结束的时候,才不过做到龙骑兵大尉。按照俄国的军衔表,这不过是个九品官,属于不折不扣的低级军官。
而舒宾斯基呢?
这家伙三年前在俄国使馆担任助理武官的时候,挂着的是九品陆军骑兵大尉的军衔。
三年之后,却挂上了七品近卫骑兵上校的牌子了。
这是一个俄国的梯也尔!
是俄国的迪斯雷利先生!
一想到这儿,亚瑟就觉得这事情实在讽刺。
不论自由还是专制,总有一条升官发财的康庄大道摆在那儿,虽然大伙儿的外在表现不同,但内在其实并没有显出多大的区别来。
而哥廷根大学的进步青年,亲爱的俾斯麦先生,还在热切的希望能够步几位前辈的后尘,通过媳妇儿的娘家势力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亚瑟与舒宾斯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随后趁着这位俄国军官转身的工夫冲着书架旁的两位负责端茶送水的法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