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社团主席的补助设在一年二十弗罗林,我觉得非常合理。”
俾斯麦闻言肃然起敬,他蹭的一下站起身道:“阁下。”
“怎么了?”
“我从前还不理解,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理解了。”
“你理解什么了?”
俾斯麦字正腔圆的回道:“意大利革命真是件好事情!”
亚瑟瞥了这小子一眼,挥手道:“希望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让我尊称一句俾斯麦主席。”
“保证不让您失望!”
俾斯麦效仿着从他父亲那里学来的宫廷礼仪,向后退了三步,随后一路小跑着离开了花园。
亚瑟看他走远了,正打算一个人静静地抽会儿烟。
谁知道他刚刚打着了火,抬头便看见俾斯麦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亚瑟甩了甩火柴,将火焰熄灭:“这么快?你把主席头衔带回来了?”
俾斯麦将腋下夹着的包裹往亚瑟手里一扔,随后告退道:“头衔没带回来,但是我刚刚碰见了送信的邮差,他说这个包裹是寄给黑斯廷斯学监的,我就顺手给你拿来了。”
“包裹?”
亚瑟看了眼手里被牛皮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上面用德语清楚的写着,这包裹是从巴伐利亚寄来的。
奇怪的是,亚瑟在巴伐利亚并没有什么朋友。
施耐德虽然要去巴伐利亚的慕尼黑打探消息,但是他明明才刚从哥廷根出发,这时候估计都没出汉诺威呢。
亚瑟带着疑惑撕开了牛皮纸包装,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本德文书——《电流的数学计算》。
亚瑟一看到这个名字就忍不住头大,他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年代,不是每个自然哲学研究者都可以幸运的获得大学教职,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够读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