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朗如此相像。
塔列朗身为法兰西的六朝元老,被罗马开除教籍的主教,他一生不是在押宝,就是在去押宝的路上,并且从未押错宝。他几乎背叛了每一任东家,而每一个前东家都化为了他送给新东家的见面礼。
如果要问塔列朗这辈子还有什么没背叛过,那只能说,他唯一没背叛过的,就是那个模糊的概念——法国。
这就好像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的那句伦敦塔下的名言——我们在此,是为了不列颠。
“杰出的年轻人,塔列朗阁下欣赏他是有理由的。”仅仅是第一次见面,日索凯就已经在心中下了初步判断。
日索凯亲昵的拉着亚瑟开口道:“在巴黎的生活还习惯吗?我刚刚听维多克说,你好像还在做一些出版业的生意,我正好认识一些文化界的名流,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也在考虑发行英文译本呢……”
有了日索凯的带动效果,方才还独自在宴会厅中闲逛的亚瑟立马就成了一个小圈子的中央。
在亚瑟从路易的房间返回之前,与他搭话的只有一两个看他可怜的好心绅士。
至于他原本的那些朋友们,重返巴黎的大仲马正忙着重新建立他在戏剧圈中的社交地位,巴尔扎克则正在处心积虑的想要破坏大仲马的心愿,雨果则在他们之间打着圆场。
天性腼腆的肖邦则被成群的贵妇重重包围,当然,也不是所有崇尚钢琴的贵妇人都被他吸引过去,因为李斯特那边的负担显然要比肖邦更重。
还有一些善于理财的精明绅士也鬼鬼祟祟的凑在李斯特的身边,如果海涅在这里的话,肯定能一眼识破他们的小心思,这帮绅士多半是在收集李斯特抽剩下的雪茄头,这东西放到市场上可是价格百倍的好货。
至于,巴黎的大神探维多克,在这场宴会当中,他显然处于一个相对低微的位置,宴会主办人之所以把他叫上,完全是为了满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