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效果还真挺好。”
“什么文章?”
亚瑟从大仲马的手中接过那份沾了咖啡渍的《立宪报》,抬眼一扫便立马变了脸色:“海因里希,你这么写是不是太过了?什么时候有女士拣我的烟头了?”
谁知海涅闻言丝毫不以为意道:“亚瑟,你没看见不代表没有。至少我就亲眼看见有女士去捡李斯特抽过的雪茄头,所以我觉得也肯定有女士对你这么做过。毕竟伱在伦敦的风头又不输给李斯特。”
亚瑟听到这话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诚然,他在伦敦是有一部分追随者,但绝对不像是李斯特在巴黎这么夸张。毕竟作为一位作品寥寥的钢琴家,他连曲子也只有一首,除了《钟》以外,他会弹的也就只有肖邦给他写的那首《致黑斯廷斯》了。
两首曲子是不可能撑起一场独奏音乐会的,而没有能力举办独奏音乐会便是身为钢琴家的最大硬伤。至少就亚瑟在爱乐协会举办的音乐会上看到的场景而言,门德尔松、肖邦等人的拥趸绝对是远胜于他的。
而在一般的音乐爱好者群体当中,通常也会私下里将亚瑟·黑斯廷斯的名字置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他不是最受关注的,但也不是最受忽视的。不过,他的关注度通常不仅仅来源于钢琴,而是来源于各方各面的,比如他的警探身份,又或者是他的自然哲学研究者身份以及正面击败巴黎剑圣弗朗索瓦·伯特兰的美谈。
至少在亚瑟看来,古典格斗爱好者、蓝袜社的女学究们以及沉迷于骑士与侦探的绅士淑女们在进行类似排名的时候,总会因为这方面原因对他多有偏爱。
但是,那毕竟是在伦敦的主场作战。
眼下的问题是,巴黎是李斯特的地盘。
亚瑟原本并不想去招惹这位钢琴之王,且不提他那如山如海的狂热粉丝们,单是李斯特在巴黎深厚的根基也是他这个外来户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