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瞅见了那把他赐给亚瑟的警官刀,六十多岁的老水手国王忍不住摇头道。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本是正当年的时候呢。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北美的西印度群岛追随纳尔逊呢,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当初朕赐给他这把剑,就是想要激励他好好干的,毕竟在伦敦能够和花剑拿破仑打的有来有回的小伙子就这么一个。”
说到这里,威廉四世又发现了亚瑟眼角的伤口:“那是在利物浦留下的?”
一旁的威灵顿公爵手搭在佩剑上,微微抿了抿嘴唇。
“是的,陛下。他有两个伤口,一个在眼角,一个在胸口,一个代表了伦敦,一个代表了利物浦。当然,您也可以说,这两个伤口都是为了不列颠而留。这小伙子很听劝,也很懂得尊重别人的意见。我告诉他,不论发生了什么,一个优秀的警务指挥官都要对得起您和这个国家赋予他的荣耀。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威廉四世闻言,禁不住叹息道:“威灵顿,朕损失了一个优秀的国家栋梁,虽然他现在还配不上这么高的赞誉,但是如果他能活着,他将来会是的。而且,即便他的年纪并不大,五官的轮廓也不像,但是朕看在他躺在那儿,就总觉得好像躺在那儿的是纳尔逊一样。”
威灵顿公爵微微俯首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在气质上确实与纳尔逊勋爵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都很容易相处,几句话就能拉近两个疏远之人间的距离。而不是像我那样,没有什么亲和力。”
威廉四世摇头道:“不,威灵顿,他也很像你,或者说,你们这样的家伙都有相同之处。唉!该死的内务部,他们早该把情况报到朕那里的,他们难道以为我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礼节去抛弃一位忠贞的臣子吗?威灵顿,我得称赞你,如果不是你跟朕如实交代了当晚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亚瑟·黑斯廷斯这个小伙子是如此的英勇。罗万说得对,这是一员苏格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