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必须得明白,我这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这么骂我迟早得付出代价。于是,在一次汉堡政商聚会的时候,我便借着酒劲和身边的夫人谈起了育儿知识,我冲着夫人们大声宣扬说:‘胎教是很重要的,我母亲怀孕时阅读高雅的文艺作品,所以我便要成为诗人。而我叔叔的母亲怀他时阅读的是强盗,所以我的伯父便成了银行家。’”
亚瑟听到这里,禁不住捏着下巴微微点头道:“您应该早点把这个故事说出来啊!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您的堂妹对您嗤之以鼻了。”
同样是银行家的莱昂内尔一副吃了苍蝇的难受模样,他咳嗽了一下开口道:“海涅先生,其实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堂妹。在我看来,我们的经历都是差不多的。都出身于银行家家庭,都喜爱着堂妹,求爱时用的甚至也是同样的诗歌。但是成功与失败之间间隔的,可能就是一点微妙的表述方式吧。有的时候,委婉的表达不满也是很重要的。”
海涅举起酒杯与亚瑟和莱昂内尔碰了一下:“你们说的都对,所以我现在不也在尽量收敛一些了吗?至少我现在已经不打算明着说梅特涅长痔疮了。”
莱昂内尔的酒刚刚送进嘴里还没咽下,结果听到这话,差点直接被海涅给噎死。
他扶着沙发连声咳嗽道:“海涅先生,我不得不说,您能成为诗人是有理由的。随便一句话,一个单词就能产生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您拥有这样的才华,以后使用起来可得多加谨慎啊!”
他的话刚说完,包厢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位穿着整齐的侍应生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在莱昂内尔身边低声道:“先生,全不列颠最尊贵的那位客人已经从圣詹姆士宫出发了。您看,要不要先下楼准备,在剧场外隆重的迎接一下?”
莱昂内尔听到这话,赶忙问了一句:“陛下身边还带了什么随行人员吗?”
侍应生回道:“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说,他只带了几个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