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回头抬手,一双阴鸷的眸子里满是冰冷,一道白色的气息如同利剑一般,朝蛇千澈的面门直刺过来。
她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漂亮,但眸子里的那种冰冷,似乎能瞬间将人的身体冻住一般。
我想伸手去拉开蛇千澈,却骤然发现,在这个石牢里,我一身的修为和真气竟然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完全用不上。
甚至连抬手和迈腿都十分艰难,如重千钧。
这种感觉很憋闷难受,也让人很绝望。
“千澈,小心!”
我憋着气,大喊了一句,猛的坐直了身子。
老半天,还呼吸急促,气息不稳,心底里的那种绝望还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一样,将我的心攥得死紧。
“小忆,你怎么了?”蛇九儿也跟着从沙发上弹起来,迷迷瞪瞪的望着我。
“是不是潘奕出什么事了?”蛇千澈从阳台冲了进来。
“罗大师?”常右也飘到卧室门口,惊惶不定的望着我。
“忆姐别怕,忆姐别怕,你不过是做噩梦了。”十五跳到我的肩膀上,用小爪爪扯着我的耳朵,大声安慰道。
又跳到我胸口,用小爪爪拍着我的胸口。
“呼——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将里面的凉白开一口喝干净。
望向蛇千澈开口道:“千澈,真的再没有别的办法解决魔胎吗?
我想,我们最好别去玉龙雪山。”
“跟你的梦有关?”蛇千澈望着我问道。
“对,跟我的梦有关。”
我点头,“你知道预知梦吗?”
“听我爹娘提到过一些。”
蛇千澈点头:“很神奇,且避不开,但你能确定,你刚刚的那个梦就是预知梦吗?”
“我上次从雪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