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精致的柜子也显得老旧不堪,皮质沙发已经不见了,变成了几张老式木椅子,原本放置茶几的地方变成了一口往外冒着热气的井,井水冒着汩汩冒着泡儿,温度很高。
井底有一个水泵,井沿边横竖交错着数根粗铁水管,源源不断的将井里的热水往外输送。
两个身材高大,看不清面貌的黑影手持铁锁,静静的站在井边,见到我和顾莫,抬手作了个礼。
他们手中的铁链发出一阵“哗啦”声。
这声音就连屋里的秦莲也听到了。
“外面是什么声音?”秦莲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
秦卿并没有回答她。
“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在下面都会好好的,而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淡淡的扔下一句话,没有回头,与顾莫同时抬手朝两个黑影拱了拱手,穿过客厅,走出大门。
出了门却并不是秦卿带我们下来的那道楼道,而是一条黝黑的、相对要宽一些的水泥胚楼梯。
从楼梯上去,是一扇木门,直接通往民宿一楼接待厅。
出门右手边就是收银台。
此时已经是凌晨,我们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哑巴女人竟然还没睡,依旧保持着我们来时见到的动作,在收银台里织着毛衣。
见到我和顾莫推门出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望着我们瞪大了眼睛。
“刚刚你去上洗手间的时候,秦卿带我们下去的。”
见女人惊慌,我连忙朝她笑了笑,和声对她解释,撒了个有些蹩脚的谎。
其实也算不得说谎,本就是秦卿带我们下去的。
人们都说聋哑不分家,也不知她到底听没听到我说的话,或许是听到了,或许是见我笑得和善,不像个坏人,惊慌的表情平和下来。
她伸手推开木门朝下望了一眼,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