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早不知去了哪儿。
“刘贺的病不见得是虚病。”
我点头接口:“一般虚病,哪怕医院的仪器再高端,都查不出病因,既然刘贺的大脑里出现了一层膜状物,那大概是她的身体问题。
连医生都没办法的事,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顾莫点头。
顾莫开的车是从杭城警局借出来的特别牌照的车,一路上不用控制车速,原本需要近两个小时才能到的车程,我们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到了。
西塘小镇的确是个极美的地方。
她像是一个天然纯粹的美女一般,美丽、温婉又风情万种。
她没有乌镇的热闹,也比周庄少了几分商业气息,游人不多,石板路小街道并不见拥挤。
台阶下的河边,甚至还有挽着菜篮子洗菜或浣衣的妇人。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桥头买豆腐脑的老人已经挑起担子准备回去,我望向他的时候,恰见他耳尖微微泛着一缕红润。
我心中一喜,这是我们能从他身上打听到想知道的消息的面相。
“老爹爹。”
我抬脚朝老人走过去,老人停住脚步,对我和煦一笑道:“丫头,是想要买豆腐脑吧?
明天吧,明天再来,今天的豆腐脑已经卖完了。”
“老爷爷, 我今天不买豆腐脑,想跟您打听个人。”
我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从档案袋里拿出来的贺思乔和刘贺的照片,凑到老人的面前问道:“老爹爹,这两个姑娘您见过吗?”
老人只望了照片两眼,开口道:“见过的呀,怎么没见过呢。
她们在咱们这里住了好些天,天天都会来我的摊子喝豆腐脑。”
说着,老人又用粗糙的手指指了指贺思乔的照片道:“特别是这个丫头,长得水灵,老头子我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