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的记忆似乎恢复了跟多,哪怕是背着我,速度也很快,竟丝毫不比我用缩地成寸来得慢。
他似乎也用上了某种特殊的步伐。
顾莫并没有问我顾言的下落,似乎对于顾言没有跟我一起出来的事,心里早就有了预感和答案。
甬道、乃至我们下来时的那道长长的仿佛悬挂在半空中的台阶,全都在我们身后步步紧逼的崩塌、碎裂。
终于,顾莫背着我冲出了台阶,冲出了守墓人的那座小木屋,冲到了通往秦家祖坟地的那条两侧长满荒草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