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炉,满满一炉子香灰几乎要溢出来,里头残留着密密麻麻的香脚。
桌前还摆着一个有些破烂的蒲团,中间的破损处露出里头的稻草,显然是经常有人在这里跪拜。
顾言径直走过去,抬脚踢开蒲团,动手移起了那张方桌,瞧着他那动作,视乎那张毫不起颜色发灰的木桌特别沉。
推搡了半天竟纹丝不动。
“瞧着干什么,过来帮忙!”顾言抬眼望了顾莫一眼开口道。